“是是是，多亏了先生。”韩雁阿谀奉承着，哪怕圣手的视线是在乔知晚身上，她也不以为然。

一个孤女而已，她自然也不会将她与圣手先生联系在一起。

在韩雁眼中，绕是乔知晚有再大的能耐，也不至于此。

“如果能有机会见到先生，我们必当亲自感谢。”姜书琪在一旁附和着，语气听起来极其诚恳。

看着两人如此做作，一直未出声的乔知晚难得的笑出了声。

她就没看到过比她两还能装的人，多看一眼都觉得脏了眼睛。

嗤笑声传进韩雁耳朵......